图灵_0

爱创作。

柳叶笺|邓放*你

论坛自述体

*为满足情节饱满需要 有很多不是人人都能带入的点。

 

【今日热议/此帖用于体制内家属宝宝分享故事!欢迎投稿!发帖人:再不熬夜了】

你把咖啡杯挪到了桌沿,转而将鼠标放到了桌面上,点开了评论区。

这里有很多故事,轰烈不过翻越了大半个世界,二人山高水远也要相见;平淡不过一等十余年,人生将半付给了一句承诺;唏嘘不过日夜思念,多年情谊最终化作心头一场绵远苦痛。

共情之余,你只能感叹各人有各人命运罢了。而你,说不上不轰烈,也不平淡,唏嘘也不至于。这不是那不是,总之是在面对自己的感情的时候,人特有的那份——矫情。

想了半天,你不禁笑了笑,瞥了一眼手边的相框。照片里的两个人都笑的开心,因为黄沙弥漫而戴着墨镜,看不见眼睛,但能想象到那两双眼一定是弯弯的。照片后被藏住的是你那天一时兴起用钢笔写下的歌词,那时候在大西北的公路上驰骋,边哼边写,觉得很有意境。

春风吹

泛起一湾清池

共你一见

千花百草都难合意

秋千飞

细诉小山花间词

鸾镜鸳衾

轻哼句子低吟蜜意

再见柳枝飞絮

你已经归去

 

 

第一次发这么长的投稿,因为这次的主题好像有点契合我的故事^.^

嗯不知道从哪里说起,也许逻辑会有点乱,望各位见谅。

我们真正面对面相处的时间不多,支撑我走了很久的,是有一年元宵他没回来,半夜给我发信息,就一句话:英雄是个人悲剧和集体豪情的交织。

可能那时候,我就铁了心愿意当这场悲剧的主角之一。

亲朋好友我都会用简称,至于那位呢,他如今还在队伍里,不方便透露姓名,我用首字母称呼。见谅。

第一次认识的时候,我在伦敦留学,学的是国际关系相关的东西,接触的信息都是外交和新闻方面的,太多的不方便透露,抱歉。我还记得,那一年冬风吹的紧,故事的开始应该是我一个朋友叫我去她那儿。

欧洲的冬天里街上时常很清净,偶尔几个人挟着风走来,脸都被吹得灰白。等我朋友见了我的时候,还以为我得什么绝症了呢,她是个家庭条件极好的漂亮女孩儿,父母论起来都可以是当年很火的什么高干文里的角色。想了想,我们叫她小一吧。

小一那天特别高兴,她说她哥哥给她发了信息,说他去试飞了祖国最好的飞机。

说实话,当时我蠢的很理所当然,我还以为她哥是空少,去飞什么大客机了。

“那我们以后回去,说不定能坐上你哥开的飞机?”

我至今都还记得那张漂亮脸蛋上迟疑的眼神。

“歼击机可以载客吗?”

那是我第一次接触这方面的人才,从前只在CCTV军事频道上能看到的英雄,一下子照进了现实。的确有点接受无能。这也是我后来死心塌地的一个原因,崇拜是最特别无畏的情感。

当时我刚好在协助国内的一个老师做飞行员的相关报道,小一听说了之后特别慷慨,直接把他哥哥的邮箱给了我,我恐惊扰人家忙碌的工作和训练,压根儿不敢多看一眼那个地址。

“你放心,你发你的,他看得到看不到是缘分,这是他个人地址,走的是亲妹妹的关系又能怎么样啊?”

小一的这句话就让本来受宠若惊的我高兴得昏天暗地了,其实这样天大的好机会我是从不想放过的,只是我更需要尊重小一,需要她的认可。

然后我就没有顾虑了,回去之后敲了好久键盘,删了又减,磨出了一份我自认为很得体的邮件。

哦,那邮件到现在都没被读过,可能当时就被一键清除了,谁知道呢。但是这其实这不重要,相信我。

不过那时候的我可没想到如今,还一直盼着人家能给我提供些真实可靠的好素材。后来过了将近半个月吧,我一直都很忙,终于找了一个清闲的下午和小一在泰晤士河旁边的咖啡店见了面。

那个地方可以见到大本钟,我总有错觉,我看钟的时候钟就会突然走的很慢。

小一对于我说她哥哥一直没有回复信息的事情,很气愤,当然也很习以为常。她沉默了没一会儿就又喜笑颜开了。

“我突然想起来,他好像今天休假,他都好久没有休息了……”

小一告诉我,她哥哥休假的时候一般会给家里面的人一个个发信息报平安,这时候估摸着时候也该收他哥哥的信息了。

“我给他拨通视频电话吧!到时候我介绍你跟他认识,你直接问你想问的就行,我知道你有分寸。在这儿几年我都是生活白痴,你这么照顾我,我可都记在心里呢!”小一说完还不忘俏皮地朝我眨了眨眼。

要不是我那时候已经是个成年人了,我都要感动的无语凝咽了,伦敦的冬天经常有股要把我冻死的狠劲儿,所以那天的我系着红红的厚围巾,灰蒙蒙的天色里很显眼,但脸却是白的不得了,都有点儿泛青了。

她用那年最新款的手机点开最原始的聊天软件界面,费了好大的劲儿才登录上账号,不那么稳定的网络信号下拨打了视频电话。我那刻的心也跟着信号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地晃,晃的我的眼都有些干疼。

果然,嘟了好一会儿也不见人接。

“你拿挂了吧,他估计还在忙吧……对不起啊对你又讲了一次空话。我现在去给你挑一个蛋糕,你可别难过哦!这家店是老……”

转眼小一就起身走向了那边正在慢吞吞糊着奶油的老爷爷,让我一个人对着桌面上停留在未接通界面的小手机发呆。

真说不清我那时候具体是什么心情,只是记得我一直都挺波澜不惊的,因为我始终认为在异国他乡,她的心意才是最值得我珍惜的呢。

不过人与人之间的缘分是说不清的,命运是泰晤士河旁的大本钟,走了很多年,慢和快都不打紧,人们不靠它看清时间。靠它记得,时间还在,一刻都不停歇。

小一还在饶有兴趣地看做蛋糕的时候,电话突然被接通了,我被吓了一激灵,拿着手机不知所措,手抖的有些局促。慌乱的样子胜过了高考那天2B铅笔不小心掉到了前面同学的椅子上的时候。

小一回头看到了我的慌张,她却不甚在意。

“哎呀蛋糕快好啦!你先和他说着,我马上来。”

我叹了口气,只好面对着手机屏幕,认真端详了几秒电子显示屏里的男人。

他穿着蓝色的服装,是队伍里统一的,应该是还来不及换。五官硬朗,身体看着就结实,符合我对他们这种人的印象。简单来说就是一个活脱脱的帅哥。我不敢多看,怕怠慢了他们这样忙碌的人。

“你好,我是小一的朋友,嗯……她在买蛋糕,她一会儿就回来了。”

我记得我当时是这么说的。

“嗯。你好。”

我记得他是这么说的。

“我可以问你几个问题吗?就是我最近在做一些报道,是关于飞行员的训练和生活管理的,之前小一说也许可以找你,所以,可能真的要麻烦你了。”

我看见他笑了笑,接着说的是:“好,现在开始吗?”

我立刻翻出了纸和笔,细细地记着。

一番问答之下过了很久,一旁不想打扰我的小一才端着提拉米苏蛋糕慢慢走来。

“现在大概就这些,如果还有的话……”

其实简单的问题差不多被我一股脑问完了,其他的有一点点深度的我都觉得不合适私下提问飞行员同志,说这话单纯是想给自己留条后路而已。

“如果还有的话,你发我邮箱吧。”

他的声音特别清楚,我想应该是平时要通过对讲机交流,长期以往练出来的。

我点了点了头,沉默了一会儿,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敢是不是撇一下他的脸,凑得不是很近,但是总感觉他的眼睛看的很深。

幸好这时小一坐了回来,笑着挨近了我,我立刻自然地将手机交到了她手上。

哪知她立刻大声喊到,“等会儿!这不是我哥呀。”

女孩皱起了眉头,疑惑的样子让我也跟着懵了。

“你好,我是你哥哥的战友,也是好朋友,他正在换衣服不方便,所以才一直没接你电话的,稍等。”

那时候的我显然没有认识到这次误会有多么疯狂,两个毫无关系的人拿着小小的手机干讲了十分钟。后来我也才知道,原来小一的哥哥换衣服才不需要十分钟。

小一尴尬地笑了笑,凑过来对我耳语:“这估计是那个D首席。”

我强装镇静,没敢说话。

“妹儿,刚才那个是同学啊?我去,他俩在这儿学术研究了半天,我都没敢插话,哥给你说说这次我们……”

兄妹二人聊的很开心,难怪小一的性格那么好,她的哥哥也是属于开心果类型。我在一旁慢慢翻着刚才极速记下的几篇笔记,脑内简单整理了一番。最后检查了一下D留下的邮箱地址,不知道为何有一种奇妙的满足感。

不过一会儿,小一就结束了通话,她冲我笑,笑的我不好意思。

“你猜猜我怎么认出来他应该是D?”

我摇摇头表示不知。

“因为我哥说他是他们里面最帅的,刚才我一看帅成那个样子如果不是的话那也太伤天理了哈哈哈哈哈哈。”

这就是我和D的初见,虽然说不上真正见面,但总之是认识了,当然,他的邮件箱我点开过很多次,但是什么也没做。

就这样过了一年,我终于完成了学业准备回国(小一比我晚来一年,但是她走的路要轻松些,比我早回去了一个月左右),她走后的这一个月我也基本没有再忙于学业和各种小工,静下心来去了很多想要珍藏在心底的地方。

那几年我其实过的并不算好,伦敦很繁华,可惜繁华的地带装不下一个我。很多时候都是沾了小一的光,处于B面的我能见到好多这个城市的A面。父母最近在吵架,我心疼付出那么多的母亲总是以下位者的姿态委曲求全。

又是一年冬天,我安静在路边听母亲的哭泣声,泪水也跟着她的喘息流到冰冷的肌肤上。那时候我实在是不懂爱,不懂婚姻,只觉得每个人的感情都像我父母那样失败,每一个女孩的感情都是柳叶,风一吹就变得好脆弱。

伦敦的雾总是比泪水更湿,氤氲在我心里散不去。我哭的稀里哗啦,感觉明天都不会再好了,以后也不会再好了。直到手机里传来了小一转发的帖子,是一个男人穿着军绿色的夹克正在接受采访,我一眼认出了是D,他笑的很有分寸,讲话的时候让人很踏实。我抹了抹眼泪,抹掉了眼眶里打转的湖水,想要看清湖中央的人。他让我在冰冷刺骨的寒风凛冽中站直了身。

回去之后,脑子一抽,我发了一条惊世骇俗的邮件给D。

【爱是什么?父权社会下的爱只能是压迫的施舍吗?】

讲真的,那时候的我不知道是犯什么病,问一个男性这种问题,既讨厌男性群体的许多共性,又无法排斥内心渴望个别天仙拯救自己。

这大概就是,有对男人的阴影,但命让我对男人还有幻想,特别是这个沉默在备忘录里的好榜样。

后来我没管许多,因为料想他和小一哥哥一样不爱看邮件,索性接连发了整整一个月的好多好多和母亲都不好开口的烦心事儿。权当树洞使了。

【死了去哪?大晚上的我突然想到死,就不敢睡了,我怕忘记,怕忘记英语单词。】

……

等到登机那天,我又在检查行李的时候,重新看了一遍邮箱。

【Q1:爱是希望我好,希望你好,希望有我们更好。作为男性,我不敢擅自作主假意共情,但我自认为,爱是客观大环境下,我做到我们先平等。

Q2:人死之后可以被风带去任何地方。风是从很远的地方来的,死亡要到很远的地方去,不要怕路途遥远。至于英语单词,不用死也会忘吧。

Q3:吃海鲜的时候最好别喝茶,但也不至于会死

Q4:心疼别人的最高境界是开心的时候也觉得亏欠对方。妈妈是会达到这个境界的人,爱人可能会,要看是什么样的爱人。

……

Q217:国内用不着那东西,不用带。】

总共二百多条时而正经时而弱智的问题,每一条都得到了他的答案。现在回忆起来,我真的是获得了一个人体答案书(扶额苦笑。

可惜那时候我还太小,自卑的很,都快要被吓死了发疯被这么认真对待。一想到人家的工作性质,显然是更想死了。

我在犹豫要不要发个谢谢啥的,还是假装没看到。简单衡量了一下,发现后者也太辜负人家一片真心了,那才是真正的浪费了他的时间,于是又发送了一堆废话表示感谢,最后狠下心来画了个大饼。

【谢谢你能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为我解答,尽管这些问题非常的令人无语。我今天就要回国了,有缘的话希望能有机会让我还一下人情。】

回国之后,我花了很长时间来处理学校里的事务,除了和家里人有个照面,几乎没去见过任何人。结果还不容易安静了一阵子的小一直接给我甩了个大的:她哥哥要结婚了。

她哥哥叫小二吧,每次都打三个字我好累。小二和女友恋爱长跑了很多年,今年就趁年假赶紧把婚结了,不然等会去又得是一趟好等。我有点感叹女孩的这场婚礼,虽然是很急促的,但是爱却没少一点,邀请的都是些亲密朋友和家人。有点纳闷为什么会叫到我,我虽然和小一是好朋友,但和新郎新娘都可以说是陌生人。

“嗯……D也来,我哥哥就说把你也叫来呀!”

这句话特别有意思,我那天想了一晚上都没敢想明白。

那篇道谢邮件其实也有后续,他简单说了几句让我放心的话,然后还特意提醒我,他看了我自己乱搞的互联网账号。

这本来也没什么,但是呢自从第一次和他视频通话后,我那个用来发文章和日常还有点人气的小账号,就出现了非常多关于他和试飞员这个工作的内容。他的信息很难找,能被互联网搜索到的我都汇总了,小一嘴巴里面说到的些许我也都时不时发一些可以传播的。直接给整成了那些个明星儿的大粉号一样。

我可不敢想象他看账号的时候的样子。

去参加婚礼的时候,听说新娘穿了较为素净的缎面白裙,我就选择了最简洁大方的穿搭,甚至背了一个好久没用过的小双肩包,特别放假和朋友出去玩的中学生。当然后面这个描写是D后来告诉我的。

那天的D穿着黑色的卫衣,比起第一次我见他的时候那身正装更松弛了,可是终究是我们第一次面对面交流,我没敢靠太近,但是目光也是没离开过他的周围。

没一会儿,小一来招呼我,问我怎么不去和其他人聊天。哎我有时候也是真的挺无助的,整个大厅里我只认识三个人,其中一个是新郎,另外一个太帅不敢去,最后一个问怎么我不去聊天。

她挽住了我胳膊,笑的挺抱歉的样子。

“我老把你想成我家里人了!还不去和那个哥哥说话,你们俩不是经常发邮件吗?”

哪个哥哥?什么发邮件?

这说的我脸又红又绿,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最近忙,没来得及问你回国后忙不忙。”

他的目光落在了不远处正在唱着《爱情废柴》的小二,还有那群笑骂这个新郎晦气乱挑歌的宾客。我盯着他的侧脸,需要微微仰头。

“忙,所以没来得及告诉你我回国之后很忙。”

接着我又问了他工作上的事儿,并且申明了绝不是因为工作,很单纯的私心。

后面的事情我记不清了,其实是因为太丢脸了不想记起,小一提议大家玩桌游,输的人去唱歌。我当然输了,不然也不会有那首我俩的人生之曲了(小傲娇。

我当时很犹豫到底唱什么,D给我说他过几天就得回去,我就猛地想起了那时候才刚发布的《柳叶笺》。

舟催归

离别含泪挥手时

何时可再

听这句子一次

再见柳枝飞絮

你已经归去

转过了千亿山与水

闭眼只得鸢尾落进梦里发堆

对信笺灯影里

泪染湿几句

寄茫茫烟波中去追

霎眼东风偷染云鬓白了几岁

再见满天飞絮

我也将归去

看够了千亿山与水

闭眼一刻只见白雪落满废墟

刮了风灯影碎

记不起一句

谁人曾细说过又消失那一句

发觉全都不对

最后嘛,最后的剧情很俗套,那晚过后我一发不可收拾的迷上了D,然后就是永远有时差的对话,我故意制造的许多次惊鸿一瞥。到什么程度呢,后来我工作了,同事接到有关飞行员和他挨一点点边的事儿都会来通知我。只可惜他们只知道我特别迷这方面,不知道我到底在迷些什么。在我印象里,那时候D可以说是我的一个情绪稳定的好榜样。

事情发生质的变化,是在一个普通到我没看天气的日子。那天我刚准备去外地出差,出门的时候都没多看一眼头顶上的天。但是注意到了家门口不远处的D,他那天站在那儿的时候把周围的一切都衬的黯然失色。吓得我还以为自己眼花了。

“你从前送过我很多次,今天我……”

说到这儿他嗓子都有点哑了。

即使我实在想忽略,但也没办法不去看他有点泛红的眼尾。我突然就明白了。

那天应该是他爸爸的祭日。这个事我很早前就听小一说过,只是前几年的这一天,他都有要务在身。我想,他这样的人,工作的时候其实是最好暂且搁置掉这些伤痛的。

不过这次,他刚好轮到了一次假。去机场的路上,我开始连话都不知道说出口了,因为自知自己不会安慰人,当然这时候的安慰也很无力。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我习惯了D来接受我的情绪,做我的leader,面对这样的情形,我当时脑子一片空白。于是我慢慢地试着去讲一些自己的小事,让他也能把情绪稍微放松一点。最后我们就这样一路聊到了机场,他好像真的轻松了一点。

他说他要走的时候,我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胆大包天,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眼睛。

“风是从很远的地方来的。”

他说的话我可都记得很好呢。

我的手在空中停滞了好一会儿,拇指指腹还轻轻搭在他的眼尾的褶皱上,谁想他突然握住了我的手腕,偏过头来吻了我的掌心。这动作很轻,羽毛也没有这么温柔。

“别怕路途遥远。”

 

/姐姐,差评,没有机场拥吻(狗头/

--妹宝,别说那时候了,现在都没有过。--

/柳叶笺真的好好听呀,但是背后的故事不太好,姐姐下次记得常好运来冲喜!/

-这个后来我知道了,谢谢宝。当时吓得我去庙里祈了好几天的福……-

/www饿饿,还想要后续。喜欢看一些日常嘛(不二家棒棒糖女孩儿脸/

显然,你是个不爱做饭的小女孩儿,一个下午都没离开电脑前,早就累的腰都断了似的。不过看到这么多回复,心头就暖的不得了。

你在心头悄悄喜,那时候邓放连夜订航班去你出差的地方,只是为了再看一眼你,这事儿可没敢说。毕竟帖子也是讲人设的。

 

“喂……啊我不想吃那个,你明天回来吗,我想给你唱《好运来》。”

评论(1)

热度(23)

  1. 共2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